花清祀一步三回头,遇上远洲,想问什么,远洲抢先,“花小姐饿了吧,我给您准备晚餐。”
她还是没忍住好奇,询问,“闻韶先生是医生吗?”
“不是,但学过些基础。”
花清祀没问为什么,好像知道问了远洲也不会跟她说。
这一顿晚餐花清祀吃的很快,没有细嚼慢咽也是一点声响也没有,吃完以后就上楼。
盛白衣睡着了,平躺着,额头搭着条毛巾。
“我去准备杯蜂蜜水。”
闻韶点头,小声说,“麻烦您了。”
等花清祀下楼,他拿出手机预定回南洋的机票。
没一会儿花清祀端着蜂蜜水回来,把椅子端过来坐在床边,一边帮着物理降温一边盯着他。
元词那边忙完了,才想着联系闺蜜,但是电话拨过来就给挂断。
元词:【??】
花清祀:【沈寒衣病了,我在照顾他。】
元词:【怎么回事?】
昨晚发生的事也没隐瞒就跟闺蜜说了。
元词:【不是吧!那种状态下沈寒衣还能君子?宝贝,我不得不怀疑一下,作为男人他是不是有隐疾。】
花清祀简直无语,小心从卧室出来去到走廊给闺蜜拨电话。
“怎么,是不是有内情要跟我分享?”
“小词!”她深吸口,捏了捏眉心,脸色发烫,“你不要随意揣测好不好,他是因为我感冒的。”
“还有,请停止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。”
元词啧啧两声,“宝贝,你真的太不了解男人,怪奶奶把你教的太中规中矩……我们先不讨论沈寒衣身体是否有隐疾,但凡一个正常男人抱着个美人在怀都会心猿意马,趁机占些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