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洲眨眨眼,“先生有事离开几天。”
“去做什么,还回来吗?”问出之后,猛觉失礼,清清嗓子,“抱歉,我只是……”
远洲嬉皮笑脸,去另外拿了双拖鞋给她,“先生离开只是因为夫人身体不好,东都还有很多事,先生会回来的。”
她走神的穿上拖鞋,“夫人?”
“就是先生母亲。夫人身体一向不好在医院调养,昨晚忽然接到电话说有情况,先生才一早离开的,特别嘱咐我,您在休息不让吵醒您。”
昨晚闻韶上楼打针那时,恰巧接到电话。
花清祀还拿着电话是个通话状态,远洲说了什么元词听得一清二楚,咬牙开始骂江晚意。
“那个狗东西,前言不搭后语,忽然跟我说沈寒衣离开。我还以为他占了便宜后就溜了。”
“误会了人家,都怪江晚意。”
花清祀跟远洲说了谢谢上楼,挂了闺蜜电话,把盛白衣卧室收拾好才回了自己那边。
洗澡换了身衣服,路过客厅时瞧见走廊外远洲在。
听见开门声远洲回头,指了指院子,“我给您准备了午餐,先生交代我要好好照顾您。”
“花小姐,您可千万别在瘦了啊,否则先生回来要教训我的。”
远洲是个性子活跃活泼的人,说话看似吊儿郎当,实际上很幽默风趣。
她说了谢谢,回屋取了件外套穿上,“你怎么没跟沈先生一起回去。”
远洲走在前头,提醒她下楼小心。
“先生留下我照顾您,您不会开车以后出行喊我就是,我非常乐意做花小姐司机。”
“您出门都可以喊上我,我跟在先生身边多年……不瞒您说当保镖特别有经验。”
东都很乱,盛白衣留了个远洲保护她。
“你跟在沈先生身边,经常打架吗。”花清祀小心询问,怕问到不该问的,“要是不方便,不用回答。”
“也不是这么说。”远洲挠挠头,斟酌措辞,“先生做生意的需要四处奔走,有些人表面上是个生意人实则是浑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