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拍拍花清祀的肩,“清祀,沈寒衣回来以后你们俩可以开诚布公的聊一聊。”
捧着水杯有些心不在焉的花清祀反问。
“可以吗。”
“当然可以,也应该这样做。”
两人说了几句,那群富家女忽然聊起最近一个新闻。
“宴家那个小少爷跟马璐璐分手了知道吧。”
有个女生接茬,嗤之以鼻,“知道,在圈子里闹得不小。马璐璐到处堵宴擎,八方打听,成了最近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一个笑话。”
元词看了朋友眼,点了支烟询问,“他们俩为什么分手。”
“不清楚,你也知道宴擎本身就是个爱拈花惹草的性子,可能又遇上个漂亮的就把人甩了呗。”
“马璐璐仗着家世不错,就一直纠缠宴擎。”
有人想到什么,问元词,“小元总,之前你是不是跟马璐璐闹过一场。”
“那女的嘴欠。”元词说的浑不在意,掸了掸烟火,斜靠着椅背,那模样慵懒飒爽,确实比一些男人还要勾人。
“以为有宴擎撑腰,让我骂了几句。”
“就是犯贱。”
有姐妹咯咯的笑,打趣着,“小元总,宴家不会是因为你的关系才跟马璐璐分手吧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,自己感情不顺。”
玩笑讲到这儿就没再继续,一群女人又聊起别家的八卦。
花清祀坐在一旁,双手捧着温水杯,像老僧入定一样也不参加聊天,也不玩儿手机就这样坐着。
凌晨时分,元词带着一票朋友出了咖啡馆。
花清祀来送她,披着灯光,温婉乖巧,软声提醒她,“早点回去,不要碰那些东西。”
“知道知道,你快回去休息。”元词挥手催促她赶紧进去,“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