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白衣洗澡去了。
而花清祀在墙边站了十分钟,才拖着发软的腿坐到沙发里,想喝口水刚摸到水杯就看到茶几边的沉香木。
淋了雨,上面还沾着些水珠,小穗因为淋湿都搅在一起。
她也是鬼使神差捡起沉香木,抽了两张纸巾裹着想要把水吸干,伸手端起水杯喝了大半杯。
嘴角有水,准备舔时——
猛地想起,他舔她嘴角的时候。
即使看不见只有观受。
也觉得,那时他的……
很欲。
“唔,花清祀!”
脑子不可控的回味,太羞人了,双手捂脸瞒在腿中,“清醒点,冷静点,你是个大姑娘没事的。”
可越是这么说,脑子越是回想。
想他的吻,他的呼吸,他的气息,他的话,他僵直比她还要滚烫的身体……
花清祀魔怔了。
祀儿——
有人这样喊过她吗?
好像没有。
为什么从他嘴里喊出来,这么撩人。
就很烦人。
花清祀深吸口,起身下楼,被逼疯样去楼下给自己倒了杯冰水,然后看着热水壶又走神了。
这次不是在回想那几个缠绵悱恻的亲吻,而是在想盛白衣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