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晚过去,不疼了。”
盛白衣嗯了声,不舍的收手,拾起桌上的沉香木,给她倒茶,“马家那边你有什么想法。”
花清祀清清嗓子,小声的说谢谢。
“小词在处理,就按正常量刑处理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马家的人呢?”扭头看过来,他眸色很认真,甚至可以说冷若冰霜,“伤你的人会有报应,那马家呢。”
花清祀愣了下,懂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祀儿,在东都……死几个人正常不过。”
他好似为她入了这纷扰的红尘,但即使是入世的神,仍旧高高在上。
明明在讨论一些人的生死。
从他嘴里讲出来没有一丝违和,反而像是理所应当。
他有。
审判世人的权利。
“罪不至死。”
四个字,是花清祀的态度。
她说不行,他就敛起猎杀的狂悖的野性。
“好,听你的。”
他端起茶杯靠着椅背,低眉敛眸的喝茶,热气熏过他眉眼轮廓,虽有些模糊却仍旧深刻。
清隽舒朗,风流洒意。
喝了一口,忽然抬眼,眼中有细碎的笑意温柔舒爽,“祀儿,你最近养伤,中午吃清淡点好不好。”
转变有点太快,花清祀都反应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