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大雨中行驶五分钟,花清祀就来了电话。
“辛苦了,小词。”
“我有什么辛苦的,你才倒霉,遇上这种垃圾。”元词斜靠着椅背,抻着长腿点了支烟。
“这件事是我没照顾好你,说说有什么想要的,我买来补偿你。”
花清祀软软的笑声飘过来,“嗯,你乖一点就行。”
“我这么乖了,还能怎么乖。再说,我要是更乖点,你还不得嫁给我啊。”
元词跟她,就爱贫嘴。
“过来吃午饭吧。”花清祀拿着电话,朝厨房看了眼,捂着话筒,“寒衣下厨。”
“哟,沈寒衣舍得回来了?行,来尝尝他手艺。”
“在下雨,让司机开慢点。”
结束通话,江晚意从洗手间回来,抽了两张纸巾擦手。
“元词?”
“嗯,刚从警局出来。”
江晚意在对面坐下,指着跳棋,“还来不来。”
“来啊。”
江晚意自己都没想到,居然能在跳棋上找到胜利的意义,他跟盛白衣之间可是什么棋都一败涂地。
“清祀,你跟元词之间为什么关系这么好。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,晓得她是个护短的性子,可除了家人,没见她像护你这般。”
花清祀盯着棋盘,挪了下跳棋。
“缘分吧,我们俩一见如故。”
显然,是没打算告诉他怎么回事。
怎么回事呢,只能说元词这条命是花清祀救回来的,也是这么一个早秋的多雨季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