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得不快,雪上霜看不见后,花清祀才坐回去,弄了弄衣摆乖乖坐好。
喝醉了,礼节倒是还记得。
“喝了多少。”盛白衣脱下外套,盖在她腿上,拉过她有些凉的那只手捂在掌心。
她杏眼滴溜溜地转,细声细气,音色有点拖。
“不知道,没,数。”
他双眸深邃又带着笑,“靠着我睡会儿。”
她哦了声,说‘麻烦了’很听话的把额头靠过来抵在他肩头,盛白衣忍俊不禁,手臂穿过她脖颈,把她揽到怀里。
“有没有不舒服。”
她贴在脖颈处,觉得舒服轻轻的蹭,盛白衣低着头,她呼出的酒气刚好在下颔位置。
温温的热意,刺的他浑身酥麻。
“没有。”
“头疼不疼。”
“不疼。”
也是很乖,虽然有醉意依旧有问必答。
他在发心亲了下,“乖,靠一会儿。”
然后跟远洲说,“开慢点。”
到家的时候凌晨时分,盛白衣抱着她从自己这边上楼,在送去她的房间,闻韶提前开好暖气,一进屋暖呼呼的。
花清祀嘀咕着渴了,要喝柚子茶。
先把她安顿在沙发里。
“乖乖等我好不好,我去泡柚子茶。”
她还是坐的笔直,屋里暖气很足,加上喝了酒,就觉得闷的慌好像都出汗,脑子有点失聪的状态却也很乖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