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我总觉得最近东都有点乱,听说有个京城的大人物插手了东都的事。”元词也是把听到的消息随口讲出来。
江晚意下意识看向盛白衣,而某人只一门心思的给花清祀夹菜,好像什么都没听到。
倒是喝汤的闻韶顿了顿。
魏曜做事已经很低调,终究纸包不住火,还是让敏锐的人察觉了。
三方势力在调查23年前的案件,肯定藏不了,同时其中还混杂着盛白衣自己的事。
晚餐后也没聚就散了。
花清祀肯定跟闺蜜一个车,盛白衣跟闻韶一起,至于被母亲嫌弃的江少,也不回家惹人厌,回了自己别墅那边。
路程过半,小憩的盛白衣睁眼,脸色藏在阴影中懒懒的玩着沉香木,“我们的人来了?”
“魏曜已经安排好,没有引起注意。”
“安排些人在咖啡馆四周,清祀一人出门时就暗中跟着,别惊动董仁杰那边。”
“知道了,九爷。”
“还有老戊那边问问怎么回事,都半个月,他在东都要是干不下去就退位让贤。”
半月前,盛白衣初到东都去的就是高山流水,逮到一个跑了一个至今没消息。
虽然很愿意在东都久呆,并不代表事情可以一筹莫展,跑去南洋惹了事,这件事可不会轻易揭过。
有句俗话叫,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,才说完一分钟不到老戊就来了电话那叫一个巧。
“喂——”
短短的电流声后,老戊的嗓音有些发颤,“九爷在么。”
“在,什么事。”
“就那个……钱锐,死了。”
钱锐就是在高山流水跑掉那个,南洋闹事就是钱锐起的头,人跑了半月办消息没有,再联系就死了。
杀人灭口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