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好犯规,又好会撩人。
明明,是九天之上的神。
也为她,落了凡尘。
“宝贝,这个是什么东西啊。”元词坐下后准备倒水喝,瞥到桌上一个精致的木盒子。
做工精细,看着就是个价值不菲的古董。
“是沈寒衣嗳。”她动作快一步已经打开,里面放着一张照片,是盛白衣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的照片,揽着一位面容七分相似,很有气质优雅的女士。
花清祀两步过来接过照片,照片背后写着:与母亲合照,标记着时间和留学的地点。
照片下有一封信。
元词刚打开就被花清祀抢了过去,有点捻酸,“什么年代了还写信,沈寒衣做派如此古老吗。”
写信多浪漫啊,以前的恋人为了等一封信,愿意等到头发花白。
爱的纯粹且长情。
“得,我去擦一下身体,不打扰你看信。”
信的第一排写着十二个字。
【吾爱祀儿,见字如晤,展信舒颜。】
十二个字,让花清祀耳根发烫。
一篇信下来写的不多,以字诉情外,就是让她保存一件东西,信下的黑色丝绒布包着的东西。
没过多解释,就让她保存,时机合适的时候在打开,而信的结尾,以一句浪漫的话收尾。
【吾爱祀儿,纸短情长,吻你万千。】
毛笔写的,一手瘦金体。
如锥画沙,凤翥鸾回。
这个字体,似乎好配他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