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小姐,您没受伤吧。”
花清祀脸颊红透,裹紧盛白衣外套缩在他怀里,“没有,谢谢关心。”
远洲尬聊,“没受伤就好。”
下午接近两点,一行人才回家。
车子停在这边,没人注意,盛白衣抱着她上楼,抱着她回房。
坐在沙发里,她脸颊上还一片粉色,“我能走。”
“我知道,但我想多抱你一会儿。”他倒了杯热水,温度调到合适才递来,无意的揶揄句,“嘴唇都干了。”
花清祀的耳根唰一下又红了,理智告诉她,别接话。
盛白衣盯着她笑,“真可爱。”
花清祀学乖了,抱着水杯喝水,敛着眸子,不看他,不接话,就想着他肯定说不出那些让人犯规,心动,面红耳赤的话。
“这么渴啊,慢慢喝,别急。”
战术性喝水一般都要贯彻到底,花清祀也是这样。
倒第二杯水时,盛白衣盯着她,眼神温吞带着绅士,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。
花清祀被盯得心里颤动,“怎,怎么了?”
“你老实跟我说,有没有受伤。”
盛白衣出过车祸,没受什么大伤,但受到冲击安全气囊弹出,顶到身上稍有不慎也是会受到冲击的。
当时他后背都被冲击得淤青。
“没……”
“别跟我撒谎。”他温柔的时候能溺死人,但同你正经的时候,眼神又像尖细的刺能准确无误刺到你心里。
花清祀抿抿嘴,下意识的扯了下外套。
“应该……有受到冲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