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在心里翻涌,所以有时行为会放纵些。
花清祀笑着说好。
朱丽叶画廊在城西,两层楼,可能是东都最好的画廊了,举办了许多次画展,知名画家也不占少数。
她陪元词来过几次,做慈善的,几百万买下一幅画转头就赠送出去。
花了钱,听个水响。
到门口时不太巧,被门童要请柬。
“……”
这可真是为难人了,还以为是开放式的。
花清祀说了声抱歉,拉着盛白衣到旁边,眼神看着他再说‘抱歉’,盛白衣往右侧挪了挪挡住吹来的风。
用口型在说:没关系。
有一会儿电话接通,叶佳佳已经进去,人多有点吵,“清祀,到了吗。”
“在门口,你没告诉我要请柬。”
叶佳佳一愣,笑她糊涂虫,“电子请柬发你邮箱了,微信里跟你说了,是不是没注意?不要紧,我来接你。”
说完,她翻出微信往上找,的确有这么条消息。
那时候为什么没看见呢?
好像是盛白衣在吻她,分神了吧。
“小糊涂蛋。”盛白衣俯身,在她冰凉耳骨啄了下,“日后可不准一个人出门,丢了我上哪儿找女朋友去。”
花清祀没反驳,红着耳根低头。
小糊涂蛋。
真是个亲昵又可爱的称呼。
“一个电子请柬而已,多大点事。”他伸手,替她把滑落的耳发勾起来,别在耳后,露出圆润饱满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