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她想问,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有钱,又觉得这话好不礼貌。
看出她眼里的疑惑,盛白衣认真道,“嗯,我有好多钱,以前赚来属于我,现在都属于祀儿。”
“只要你能想到,喜欢的我都能给你买来。”
“如果几两碎银就能让我家祀儿高兴,那是再好不过的。”
一个亿等于……
几两碎银?
有一说一,花清祀还是震惊的。
“冷不冷?”他贴的更紧,亲昵地蹭她鼻尖,花清祀做不到在人前亲昵,盛白衣就把她藏在怀里,裹了严严实实。
“你身上很热,所以不冷。”
盛白衣皱了皱眉,低头埋首在她脖颈,热意熏烧的唇亲着她耳朵,“祀儿,昨天,是我失礼了。”
她懂他在说什么,而他知道她懂。
那么缠绵的接吻,怎么会不晓得他的身体反应,只是吻的太着迷,又都默契的不说,本以为就揭过了。
“寒衣。”她软着身子躲,轻轻推他。
盛白衣太懂适可而止,也太知她底线,总会在合适的停下。
“祀儿。”
“嗯?”
他眸色凝着认真,“有些本性非我所愿,祀儿,不要讨厌我,好不好。”
不敢说的太多,只能循序渐进。
“寒衣,我不太懂,但我比你想象的更能接受这个世界带来的阴暗。”她也非常认真,眼里却有别样的光辉。
“寒衣,不要忘了这可是东都。”
东都可不是个温善之地,要么认输为鱼肉,要么成为刀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