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很担心,江南第一名媛,花清祀跟南洋盛九爷不是同一挂人,在一起交往只是碍于盛白衣隐藏了身份。
目前在众人眼中,他不过是个做酒水的商人。
盛白衣没作声,敛着眼眸,用指尖弄了弄沉香木的小穗。
“我最近在忙也没问你,前些天我听到点动静……”江晚意凑近,挡住两人间视线,小声道,“黄鹤楼聚了很多人,是因为你来东都的事吗?”
盛白衣看向他,“江家久不过问东都的事,到了你这儿也不要乱了规矩。”
“哥,那你倒是别告诉我你什么身份啊。”江晚意的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,当初留学时结识,只觉得这人博学多才,学富五车,温雅君子这才成了朋友。
毕业前半年,盛白衣明显忙碌起来,时常有轿车来学校接他,后来消失半月之久,江晚意跟另一个朋友担心,就去住处找盛白衣——
从此打开新世界大门。
那一个个黑衣保镖,身上配枪又带刀地把别墅四周为了个水泄不通,而盛白衣遭遇枪伤在家里养伤,他们才晓得。
这在学校叫‘沈寒衣’的人实则是南洋的盛九爷。
见江晚意苦大仇深,又奈何不得的样子盛白衣倒是乐了下。
“我答应过你,不管东都未来局势如何绝不牵连江家。晚意,你我多年朋友,你最知道什么时候该与我划清界限。”
江晚意懒懒的扯了扯嘴角,“你跟我说这些。”
“我还有事回公司了,有需要联系我。”
“不送。”
已经下了台阶的江晚意侧头,“代我跟清祀说一声。”
盛白衣点点头,记忆好似有点重叠。
那一天,江晚意跟另外个朋友来别墅探望他时,也在下雨,可能是被那阵势惊到,两人站在雨里淋得一身狼狈。
见他从屋里出来,张嘴的动作做了多次才说,“你,你没事吧,要帮你报警吗。”
那时的江晚意只觉得,盛白衣可能是被‘绑架’了吧!
目送江晚意离开,回头时,曹教授那边已经离开了,林佳佳拉着花清祀在嘱咐什么,然后回头冲他一点头,就上了路边的一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