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已然有了计较,“花小姐放心,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花清祀说谢谢,“还有媒体那边,我不希望被渲染太过,惊动我奶奶和小叔,也麻烦您处理一下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怎么做。”
结束通话,蒋律师揉了揉眼窝,拨了内线,“让现在手中没案子的人十分钟后会议室集合。”
这种情况一般是接了大案子,秘书不敢怠慢应了声马上去准备。
放下手机时,盛白衣把茶杯递来,“有点烫,小心。”
“谢谢。”
盛白衣侧身而坐,摩挲着沉香木盯着花清祀,她喝了半杯放下,眉眼笑容浅浅,“怎么了?”
“祀儿。”他极尽温柔的喊她,温热的指尖拂过她鬓角的碎发,“能……跟我说说当年发生了什么吗。”
“很抱歉,让你回想不愉快的事,但我——”
真的很想知道,有关于她的一切。
“好呀。”她倒是应得很爽快,重新拾起杯子一口喝完。
“四年前,我被同寝室室友薛婷在饮料中放迷药,剂量不重只会让我浑身乏力,任人摆布。”
她嗓音细软温柔,身体微侧,像旧时淑女的坐姿。
“说真的,我不知道哪点得罪了薛婷。事发之前,我软磨硬泡都不管用,威逼利诱也没有效果,当时的薛婷就像着了魔……”
“我看见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钢丝,慢条斯理缠在我手腕,在她决绝的眼神中,钢丝绕上她手掌。”
“她没有以爽快的方式伤害我,而是慢慢凌迟,在我有意识,无法反抗亲眼所见之下,用钢丝勒断我手腕。”
“那时候,我是左撇子。”
“寒衣。”她偏了偏头,杏眼蒙上一层疑惑不解,“你知道吗,我们四个人一起吃过饭,一起出去采风,为林佳佳追男生在一起出谋划策。”
“我不懂……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,没有嫉妒,怨恨,背后做小人,没有瞧不起谁,我只是……只是很认真的在学习,在接受曹教授的教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