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醉成这样,还做了如此丢脸的事儿!!!!
所,所以,在他房间留宿这事儿,不会也是她自己闹得吧?
“祀儿。”盛白衣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,就在门外,“是不是感冒了,严重吗。”
“不,用,没事,就是呛,呛到了。”
这安逸的泡澡哪里能在继续下去,赶紧起身快速收拾一番,然后……在穿衣服的时候又发现不对劲儿?
如果没记错,之前的吻痕是在锁骨都快消了,这勃颈上的又是几时弄的?
颜色这么鲜艳,昨晚吗?
昨天醉酒,到底发生了什么啊!
在想下去,花清祀都要疯了,穿好衣服快速离开浴室,经过客厅时都没给盛白衣说话的机会直接溜去卧室。
一顿酒一闹,这形象怕是都毁完了。
终于收拾好了,她却迟迟不敢开门,见了他面对了说什么:很抱歉,昨晚我喝多了?还是装作示意断片,无事发生跟他如同往昔。
可装傻了,盛白衣会不会觉得她是个酒疯子?
见了那样邋遢的一面,总得想办法挽回吧。
“祀儿,没事吧。”盛白衣多少有点担心她着凉,昨晚温度低,她喝了很多,这时候邪风寒气最容易侵体。
她那样瘦弱,哪里抵抗的了。
“就算是病了我们也不去医院,闻韶会摸脉,我让他来给你看看好不好。”
门开了。
花清祀立在门口,只看他眼就挪开目光,“没,没事,没感冒。”
她动作口吻都很局促,心虚得太明显,盛白衣伸手过来摸她额头确实没有发烧,就脸颊温度很高。
他心思松了口气,牵着她,“饿了吧,我煮了粥,你快……”
“寒衣。”花清祀攥他一下,将他稍稍扯进些卧室,刚刚换衣服窗帘拉上的,这会儿灯也关了整个屋子有种不一般的昏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