庚爷听得烦了,拍案而起,“那是大小姐要保的人!”
秦士升端着浓茶,在拱火,“是大小姐要保还是凤胤要保?”
“嗳,那个花清祀不会是凤三爷的女人吧?不过听说凤三爷都要结婚了,这花清祀不会是他小情人吧。”
“不管花清祀跟凤三爷什么关系,都要保她平安无事!”庚爷气得都跺拐杖了,可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压根不当一回事。
特别是听说凤胤插手后,更是群情激奋。
解诚丰死后,东都就是这样的乱世。
各自为营,争权夺利。
大厅里吵得不可开交之时,有人跑来,“大小姐来了。”
东都唯一一位大小姐,解月白。
没人料到这件事这么复杂,凤三爷要保,解月白要保,高国江,倪虹都要保的花清祀,还是被胡波钟磊的人一路堵截围杀。
这是生生打脸,摆明不给解家面子。
黄鹤楼是大佬们谈事的地方,而定风波是东都专门议事的地方,很多大佬权贵都可以来各抒己见。
解月白穿了身很可爱的睡衣,外面裹着件毛茸茸的外套,端着一杯热奶茶从台阶慢慢上来。
“小姐。”庚爷到门口来迎,除她之外还有许多人来迎。
解月白面色轻松,进了大厅扫视圈,“事情还没个定论?花清祀死了吗?”
庚爷跟在身后,愤恨的睨了秦士升眼,“目前还没消息,不过从城南一直被追杀,除了董仁杰的人还有凤三爷的人。”
大厅中央,有一张非常大的木桌,解月白脚步不停一直走到上首位才停下,目光在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上盘桓阵选择坐在一旁。
那里曾是解诚丰坐的位置,至今无人敢僭越。
“到底什么仇什么怨,非要花清祀的命?”解月白挑着绣眉,慢慢打量众人的脸意图看出个所以然来,细细的指尖捏着纸质吸管搅动奶茶。
“大小姐!”雷豹性子冲动,准备当墙头草,被其兄长雷虎攥着。
解月白的眼神递过去,似笑非笑,“小雷老板有话直说,定风波本就是议事的地方,我父亲说过任何事摆在这儿说都可以各抒己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