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不满,挑了下眉。
“他怎么还活着?”
远洲应了句,口吻吊儿郎当,“怕惊着花小姐。”
盛白衣低头,亲吻她眉心,“我家祀儿很勇敢,什么都不怕,对不对?”
花清祀只是红着眼,委屈的看着他。
远洲了然,他出手时动作很快,突然攥着那解家人按着头撞向长桌,刀锋一闪,银白的刀刃印上一条血痕。
解家那人,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,就如烂泥倒在地上。这样的速度和身手,把在场的人看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……”
庚庆被震惊到,很想说上两句,却说不出什么。
“我家祀儿说,你们以多欺少?”他就站在桌边,亲昵的搂着花清祀,散漫的目光扫视一圈,散漫疏狂,却像从天而降的一柄利剑,扎在定风波!
“比人多?”
“正好,我今日带了些人。”
说完低头,看了眼花清祀,“乖,别动,手还这么凉。”
花清祀没说话,执意把手取出来,侧身指着秦士升,像个小孩子在告状,“他就是秦士升,当年就是他策划杀我父母。”
盛白衣纵着她,这会儿手空下来,才给她拨了拨凌乱的头发,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勾着一串褐色小穗的沉香木。
在场的某些人,见到这串沉香木,表情一时间很难捉摸。
传说,南洋盛九爷‘吃斋念佛,是个佛口蛇心’的人,也是常年带着一串沉香木……
“沈先生是吧?”跟花清祀如此关系,解月白怎么会猜不出来,“沈先生,您带人来定风波,杀我解家人,只是为花小姐压阵出头吗?”
“祀儿,把耳朵捂上。”他没搭理解月白,凉毒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圈,随手捡起长桌边的手枪指向秦士升,连续扣动扳机。
人体描边,惊险又刺激。
秦士升旁边已经没有人,除了那个打伤董仁杰的保镖,连开数枪,打得没子弹就是没伤秦士升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