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号服变了形,走了样儿,他带火的指尖纠缠在软肉和脊椎骨上,一点点的探进在背心方才停下,轻轻拍着。
他思想很扭曲,身体很诚实,想扯碎这一身病号服放纵造作。
最终还是冷静下来,只想把她哄睡。
拍后背这个动作太有安全感和催眠功效,花清祀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董仁杰的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,经历了点小波折总归有惊无险的从手术室出来,送往病房时还昏迷着。
哄睡了花清祀,确认她睡沉了,盛白衣才从病房出来。
坐在门口久等多时的江晚意扭头,“她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,睡了。”
江晚意点头,放松紧绷的肌肉,“她奔波一晚是该累了,倒是你闹了这么一出,有没有想过如何收场?这可是东都,你一现身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。”
“他们盯着我?”他撩了下眼,在江晚意旁边坐下,“不是我盯着他们?”
江晚意翻了个白眼,“是是是,你盯着他们。我听说秦士升那几个人被你带走了,真是当年谋杀花清祀父母的凶手?”
盛白衣也有些累,靠着椅背,按压着脖颈,“是。”
“这突然动手,说不通啊。”江晚意心中有疑虑,相安无事这么久,为什么这时候动手,说动就动半点犹豫没有。
沉默阵,盛白衣说,“董仁杰触摸到真相,让他们乱了阵脚。觉得23年前的事在重来一次就能平息一切。”
给了那么多线索,董仁杰要在查不到真相真就枉费他一片好心。
“你……”江晚意换了个问题,“花清祀对你什么态度,能接受吗,南洋盛九爷。”
提起这个,盛白衣就笑了。
他以为这个身份暴露后,跟花清祀要纠缠一阵,毕竟隐瞒身份的接近,一开始动机就不单纯,总会留下图谋不轨的影响。
“有些事福祸相依。”这话的真谛,这会儿盛白衣才体会到,“闹了一晚,她又在定风波受了委屈我去的刚刚好。”
“不说那时候我在她心目中,光辉圣洁,宛如天神,比起我是谁这个事和当时带来的冲击,显然前者更容易接受。”
江晚意眯起眼,“你算计你媳妇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