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证说的话,没有一个冤枉了他。”
花清祀扭头,撞进他棕黑深邃的瞳孔,“人证是你找到?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瞒着没说,是怕我介意你盛九爷这个身份吗?”
四目相对,盛白衣没打算瞒她,点了点头,摊开掌心,“祀儿,我双手是脏的,心……也是脏的。”
“你跟我不一样,你是干净的,是我的明珠,是我的至宝。”
“我靠近你,本就是一种亵渎。”
盛白衣这辈子,除了对母亲和爱人一身愧疚外,于任何人都是理直气壮。
“我担心,我的接近会让明珠蒙尘,会把干净明艳的你一同攥入深渊。”
花清祀笑他,“可你还是接近我了。”
“嗯,是我贪婪肖想,是我太爱你。”盛白衣聊起家常,酥软的嗓音带着他炙热的呼吸,就是最诱人犯规的。
他笑说,带着潮气的嘴唇温柔的咬上她耳垂,轻轻吮吸着,“我以前,是不婚主义。”
好痒。
花清祀偏身躲,耳根红透。
“在京城有几个认识的朋友,我是当中最晚遇上爱人的一个。”他没有离开,反而放肆太多,惹得花清祀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都是第一次恋爱,遇上就是命定之人,我就觉得很不可信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信?”她嗓子软了,身子软了,眼尾添了红艳的媚色看他,像弯弯的钩子勾着他蠢蠢欲动的心。
他笑起来,犯规得要命,“我当时就想,哪儿有那么多命中注定啊。”
花清祀也笑起来,这模样最好看,他的心就痒,低着头不轻不重咬她颈窝,“祀儿,想要我死的人很多……”
“我不敢,如果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问题,我就可能横死在床上。”盛白衣把他的那些不堪当做闲聊慢慢讲给她听。
“我对于南洋这座城市而言,存在的意义很微妙。想活着我就得自律,我母亲只有我,我没有放纵的资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