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处理人了。
“扭什么扭,秧歌看多了吧!”下面的人跟‘少夫人’一起同仇敌忾,上前冲着钟磊就是狠狠一脚。
轮椅在正前方两米多的位置,盛白衣半蹲在旁,看她脸色。
这事在医院事商量过。
父母之仇不共戴天,法律上过了诉讼期,就算追究也追究不出什么,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。
“祀儿。”拉着她的手,轻轻摩挲。
花清祀坐在轮椅中,身上穿着红色的毛呢外套,小脸素净飘着一层淡淡的绯红,单手叠放在腿上,端方优雅,艳如芙蕖。
一双杏眼冷静幽深,覆了厚厚的一层清霜。
“我有句话想问。”
盛白衣点头,三人口中的塞着的毛巾被取出。
他们是豢养在圈里的猎物,高高在上的猎人正在打量挑选,是生是死,全凭花清祀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