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人太甚!
就算解诚丰活着的时候,也没敢把秦家欺负到这份上。
沉默好一阵,秦云伟转身,“准备葬礼。”
“二爷!”
秦云伟扭头,眸若深海,“秦家,我不能做主吗?”
那人低头,咬紧牙关,“能!”
黄鹤楼这边远洲来送的,两个盒子,往一楼正厅一摆,“花家旧怨已了,望诸位好自为之。”
这个安排不是偶然,今早解月白组织了会议就在黄鹤楼。
两个盒子解月白让人收下,询问远洲。
“不知盛九爷现在,可是在市医院?”
远洲很不文雅地靠着桌子,嘴里嚼着口香糖,“谈事没空,请罪……可以稍微打扰下花小姐休息。”
“九爷疼惜花小姐,诸位心里要有个谱。”
昨晚海岸的烟火惊醒了多少人,听说把东都几个烟火店都买空了,工厂加班加点的赶工,上千架的无人机,和几百艘游轮出动。
高调得如此兴师动众,谁还不知道盛九爷为追求花清祀烧钱搞浪漫。
“东西已经送到,告辞。”
从黄鹤楼出来,远洲就吐了口香糖,打电话询问盛家的小崽子们,“东西到了没,你们可把皮子绷紧了!”
“九爷给花小姐准备的惊喜,出了纰漏,个个洗干净屁股卖身去。”
这,可真是吓坏了小崽子们。
远洲,闻韶前脚回医院复命,后脚解月白带着一帮子大佬到市医院。
总觉着,这时候来再合适不过。
谁知,被闻韶一句话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