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麓时在摘葱,置若罔闻,他可不敢说:沈大哥来东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花清祀,他没问其中缘由,就听江晚意之前打趣过一句。
恩将仇报——
会客厅这边,江屹峤跟盛白衣也是相谈甚欢,当年出国参加江晚意毕业典礼的时候,江屹峤就看出盛白衣非比寻常,不料想身份藏得这么好。
现在身份公开,开诚布公,聊起天来更是话题不多,且不说做生意那些事,盛白衣见多识广,博学多才,你就是跟他聊神话,他也能无缝链接。
“好啊,真好啊。”这是今晚江屹峤不知多少次说这句话,每次说这句话时,眼中对盛白衣的满意,喜欢都要溢出来。
江屹峤也不觉得自家两个儿子差,一个会做生意就是懒惰,另一个学识也高还是大学最年轻的教授,在外会见碰见哪个不奉承一句他福气好,教子有方。
可跟盛白衣一比较:都是渣渣。
江·倒茶工具人·晚意,哪里还有半点说话的资格,默默做起哑巴一门心思认真泡茶,添茶。
喝了三壶茶,江屹峤仍觉得意犹未尽,可肚子不争气要去洗手间,江晚意这才得了机会把盛白衣带走。
“我爸许久不见你,就是高兴。”
盛白衣笑说,“跟江叔叔聊天也很有趣,让我学到不少。”
“你就少奉承他了。”
“这可真不是奉承,我跟江叔叔真的很聊得来。”
盛白衣也是忙,陪完江屹峤,又来陪元老爷子,他的优秀又引来元爷爷不住的赞赏,不断夸赞他‘年少有为’。
三十二岁的盛九爷,在南洋,在东都有如此地位,可不是年少有为么。
元词是七点多到的,回来时遇到堵车耽搁了会儿,她一到江家社交牛逼症就犯了,跑去厨房陪喻娴还赶走江麓时,两人不知在聊什么,自打元词进去笑声就没断过。
一直到晚餐上桌,笑声才消停。
一群人围坐在长桌上,也是欢笑声不断。
“寒衣啊,我听晚意说,是你追求的清祀。”
“是的,江阿姨。”他给花清祀夹了菜就放下筷子,礼仪拿捏的很好,“我对她,情根深种,不能自拔。”
元词在一旁起哄的嘘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