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那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话题绕道这儿,花清祀的思绪一下就岔开了。
这一年,除了八月中秋的时候回江南一次,这次年末是她第二次回去,随着她年龄越来越大,家里的大伯,二伯对她是越来越虎视眈眈。
花晟早就签了放弃继承权,等于说比起之前,需要争抢的更多。
那两位伯父可是把她当做仇人在对待!
“不要给自己压力和委屈。”元词伸手摸着她的脸,轻轻地抚摸,极像大姐姐,“咱有钱,不稀罕花家那点继承权。”
“不管你将来和盛白衣是何种关系收场,我都会是你闺蜜,有我吃肉的一天就不会让你喝粥。”
“所以清祀你要记得,他们虽是长辈,也不必要过谦让。”
元词是真怕她回去受委屈,山长水远,没人知道,所有的委屈她一个人受着。
离别在即,好多话,好多嘱咐要说。
你一言我一语的,相互担心,不知不觉,真睡过去的时候都凌晨四点多了,而回江南的航班在翌日的十点整。
盛白衣来元家接人的时候,两姑娘还睡着。
是佣人上来提醒,花清祀才迷迷糊糊醒来,“遭了遭了,我起晚了。”
盛白衣是算着时间,洗漱,换衣,吃早餐,过来时八点多,在不疾不徐的去机场,哪里想到花清祀贪睡了。
“别急,来得及的。”元词也跟着起来,“你先去洗漱,我给你拿衣服。”
她一边收东西,一边跟芸姐道,“快把早餐准备好。”
花清祀在浴室洗漱,含糊的说,“不吃早餐了。”
“那不行,一定得吃。”
收拾完下楼时,盛白衣在客厅陪元爷爷说话,花清祀压着裙摆小跑过来,小脸透着粉粉的红,“元爷爷早。”
“早,清祀。”
问安完就去看盛白衣,耳根子烫得很,“抱歉,我起来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