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落得很突然,花清祀没准备,稍稍后退抵在书桌上,拂了下宣纸,房间里就漾开一股淡淡的墨香。
她今天过来穿了身粉色的外套,奶白色收腰连衣裙,搭配一双高跟鞋,头发用发夹固定,饰品不多就一对珍珠耳环,稍稍有化妆,也只限于描眉点唇。
她本身就漂亮,气质又极好,这一身将她衬托的格外优雅温婉。
没听到说话声,远洲也不敢贸然入内,识趣的回到客厅,装作不知道地打开手机玩游戏……
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
他是不是该离开套房啊。
有一小会儿,花清祀不能呼吸了盛白衣才松开她,不舍的咬着她红艳的唇,“有点唐突,不过九哥是想你了。”
花清祀吸着气,也不知该说他什么。
眼尾红红的,有点恼,也有点无奈,更多的是妥协。
“你,你在写什么?”
他笑着,故意凑近耳朵,“佛经,定心的。”
“可你一来,九哥的心……就乱了。”
他再次吻的突然,花清祀抖了下,别开身躲,“有,有人在外面。”
外面有人吗?
没,远洲非常有见地的已经离开了。
狗粮虽好,久吃也不易消化,何况难得机会的孤男寡女,万一干柴烈火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。
盛白衣在她耳边笑说,指尖在她腰上用力,“电灯泡出去了。”
“九哥!”
她红着脸喊了声,言语中有埋怨,盛白衣才收敛,拉开些距离。
“不逗你了。”
花清祀瞪他眼,转过身看宣纸上的瘦金体,再看他的字依然觉得行云流水,浑然天成,又有难掩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