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了,难不难受,要不我给你冲杯蜂蜜水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花清祀绕过来,挽着余奶奶,笑靥如花,“喝得不多小酌了几杯,睡一觉就好,对不起让您和奶奶担心了。”
余奶奶也宠她,拍拍她温热的小脸,“没关系,你安全回来就行,许久不见朋友高兴是人之常情……就是你这嘴。”
“红彤彤,还肿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今天亲得有点多,又动情,难免失控。
“吃,吃了些辣椒。”她扯着嘴角解释,脸颊滚烫,好在喝了酒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余奶奶恍然,“难怪呢。”
“对了清祀,你最近是不是换熏香了,身上……有股檀香味。”
“……”
花清祀心梗了下,强颜欢笑,“是,有一款檀香很不错。”
余奶奶也没刻意,只是想到什么就问。
“那你快休息。”
余姨终于离开,回屋的花清祀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,又摸了摸发肿的嘴唇,然后那些令人耳红心跳的画面就冲到脑子里。
不敢在沙发上坐着,拿着睡衣直奔浴室。
再想下去,就要疯了!
这一晚吧,有点小粉红了。
看见盛白衣的纹身,看了他身无一物的后背,也出格的触摸了他骨骼,肌理分明的肌肉,特别是腹间的六块腹肌,人鱼线——
在梦里的盛白衣愈发犯规勾引人,她是真的没有把持得住。
在一张塌上,层叠的软纱在飘扬,她跟他陷在欲望的深海中,晨曦初晓的时刻,她偶然瞥到梳妆台上的一扇铜镜。
铜镜中倒映着他冷白皮,布了不少疤痕的后背,薄衾滑落只横在他尾椎骨上,更显骨骼肌理分明十足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