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二伯母侄子,对于花家情况在清楚不过。”
“饶是如此,这一场相亲依旧没有被否决,您依然前来赴约。”
“在清楚所有的前置条件下,您在我面前无病呻吟——”
无病呻吟是花清祀最讨厌的一个点。
“很抱歉,我听出了话语中裹挟的味道,您来相亲之前就应该做好被人诟病的结果。或许我们身份地位有少许不对等,这并非是您在我面前说这番话的理由。”
她用了‘少许’,仍旧在给冯毅留颜面。
她细细想了会儿,微微颔首,“当然我也很抱歉,给了您这么一个机会。”
“花小姐……”冯毅猛然紧张起来,他只是徒有外表,没有装饰内心,一时间竟然没听懂话中含义,只听到花清祀说。
没有机会!
风衣很慌张,不慎撞到水杯,收尾竟然弄得如此狼狈,“很抱歉花小姐,不知哪点惹您不愉快,我,我只是……只是太。”
“冯先生。”花清祀打断他的话。
言尽于此,多说无益。
‘喜欢你’这种话,冯毅对她说就很讽刺。
“午餐我很愉快,希望您往后一切顺遂。”
这是第一次相亲,花清祀率先离开,稍稍有些失礼。
冯毅想拦她,终是没敢伸手。
等电梯时,花清祀拿出电话拨给盛白衣。
“九哥。”
盛白衣嗯了声,碎碎的笑意飘来,“午餐不愉快,受委屈了?”
“九哥,我好喜欢餐厅里的摆件,也好喜欢头顶的琉璃灯,也喜欢这个色调,像晚上黄昏下你的院子……”
“也好喜欢felix的红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