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您明察秋毫,一定要替我妈妈做主。”花映月也跟着扑通跪下,上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。
花映月是真的太会演戏了,花策对父母失望透顶,说句难听的就算今日花致、张婉意外过世,花策顶多披麻戴孝尽子女最后一个本分,绝对不会有太多的眼泪。
所以在警局的时候花策一字没说,像个旁观者看着撕逼对骂,毫无波动。
这个儿子是指望不上了,花映月这时候表现得越乖巧,越孝顺,就能在张婉心目中得到更多的重视和关注。
哭一哭,跪一跪而已,没什么难度。
张婉铁青着脸,余光瞅了瞅身旁的花映月,确实又被花映月的演技给迷惑住。
“你无辜?”老夫人眯着眼,靠着椅背,拨弄着琉璃佛珠,“哪件事无辜?安排冯毅做棋子接近清祀,还是冯毅下药迷奸清祀,又或者散布谣言,给清祀安上一个水性杨花的骂名无辜?”
“你真当我老了,眼瞎耳聋,背后做的那些勾当下做事不知道?”
“母亲……”花致准备帮着解释,就见余姨踱步上前,眼神跟老夫人相似极了,眼睁睁瞅着巴掌落下硬是没敢躲。
余姨动手代表的是老夫人,花致还想做花家二爷,这巴掌就得收着。
老夫人一笑,瞅着花致,“你想说什么?同你夫人一样,演一个无辜者?”
花致咬牙,垂下头去。
“不敢,母亲。”
“不敢,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!”
嘭——
茶杯触地而碎,茶水茶叶溅了满地。
“花辕,花致,我可有提醒过你们,不要去欺负清祀,不要妄图从她手中抢夺她应有的东西?你们一个大伯,一个二伯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!”
“一而再再而三,被你们媳妇蛊惑者,把清祀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与除之而后快,你们真当我来了没本事了不成!”
“花家如今我还做得了主,我让你们两兄弟滚出花家,净身出户,谁敢妄言一个字!”
老夫人是真动怒了。
以前的小打小闹,她只是睁一眼闭一眼,可今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