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祀儿,思你成疾,能替九哥开一贴良药吗?”
他说的很是隐晦,确还是让花清祀脸颊滚烫,在他专注,直白,深情的注视下点了点头。
留下明睿,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查背后想要撬墙角的人。
其实他已经有怀疑对象,花清祀回花家和往年一样,唯一不同的今年的江南多了一个不速之客——
尤渊渟!
这瞎了眼的东西,居然觊觎起花清祀来,花清祀被绑走,最得力的不外乎是花家两兄弟,跟居心不良的尤渊渟。
而花家的两兄弟还不敢做到这一步,所以怀疑对象只有一个。
藏在隐秘角落的远洲,把手里的瓜子递给闻韶,“呐,奶香味的还挺好吃。”
李冀扯了下被远洲坐着的外套一角,赏了个自己体会的白眼,还是真香的接了瓜子,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“中途停车见明睿的时候,小卖部,一个老婆婆在守店,看着可怜就买了包。”
“怎么样,奶香味不错吧。”
闻韶嗑瓜子时的动作很优雅,“还不错。”
远洲忽然扭头,神秘兮兮的,“你说九爷跟花小姐,多久才从洗手间出来。”
“到东都。”
“不是吧!我这泡尿不是还要憋四十多分钟,这得多伤膀胱和肾脏。”
闻韶低头吹瓜子上的一层薄薄的皮,不咸不淡的口吻,“反正你用不上。”
“……”
远洲收了一把瓜子摔在地毯上,扭头掐闻韶,“狗东西,给爷死!”
闻韶轻飘飘挡了挡,“吵醒花先生,你死还是我死?”
吵醒花晟那是万万不敢的,万一还被‘捉奸’,哦不,抓现行,九爷得把他从飞机上直接踹下去自由飞翔!
“你给我等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