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梦到这儿就醒了,醒来时盛白衣就坐在床边,闭着眼小憩,却一直拉着她的手。小叔就在客房,而他在卧室,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些。
她动作轻柔的准备下床,盛白衣忽然惊醒,血雾般的眼眸,眉心微拧。
“去哪儿?”
“我吵醒了你了?”
盛白衣摇摇头,做了个不太好的梦。
冯毅的事件让他心有余悸,他梦到尤渊渟抢走了小淑女……
花清祀盘腿坐在床边,望着他笑盈盈的,“现在几点了。”
看了眼时间,他说,“1:37分。”
“我睡了这么久!”
“你太累了,别着急,早餐已经送去医院,元词也让我不要吵醒你让你多睡会儿。”
盛白衣站起来活动两下筋骨,捻了捻眼窝,“饿了吧,用餐去。”
她拉住盛白衣的手,拍了拍床边,“你坐下,我给你捏捏。你眼下也是一片青,眼睛也很红,你熬得太久了。”
盛白衣坐下,选了个舒服的姿势,后背抵着花清祀。
花清祀的卧室里很香,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水果味,像果子成熟以后那种香甜,这味道似乎比安神香还要容易静心。
盛白衣享受了番花清祀的按摩技术,两人才下楼吃了午餐。
也是巧合,去往医院的途中,收到周昊来电,说谋杀宴纾桐的凶手找到了。
盛白衣拉着花清祀的手在看,想这么细的手,该配什么样的戒指才好看,“凶手……是宴星?”
本来周昊想卖个关子,找回一点颜面,居然让盛白衣猜到了。
“九爷真是料事如神,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电话挂断,花清祀问,“宴星是谁。”
“宴尚霖的私生子,或者说是他跟初恋女友的爱情结晶。”盛白衣娓娓道来,“宴尚霖在娶秦家千金以前,靠的是祖上荫庇,宴尚霖是个好高骛远的人,本来借着祖上的留下的人脉关系,生意往来是可以把宴家发扬光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