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清祀走向宴尚霖,闲庭信步却气势逼人。
啪——
一巴掌,扇在宴尚霖脸上。
盛白衣给了个眼神,远洲跟上去,笑嘻嘻的递上甩棍,黑色的一根非常纤细,可就是这么纤细的一根劈在身上也是痛彻心扉。
宴尚霖被这一巴掌打傻了,“你,你竟敢……”
花清祀嘲弄的笑着,“只是打一顿而已,宴先生您还活着啊,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?”她握住甩棍的把手,反手照着宴尚霖就劈上去。
她一双杏眼莹亮逼人,目视着宴尚霖,又似乎在盯着东都肮脏的规矩!
“你们惯喜欢用东都的规矩方式来做事,今日我也学一学,以东都的教条规矩来清算这笔账!”
这样的举动,哪里像个小淑女,反而像个手握大权,立在金字塔顶端的大小姐!
吃瓜群众中,不晓得哪个嘀咕句。
“这位花小姐,好像……”
好像谁,盛白衣没听清,只是眉心下意识皱了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