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别人小三,生下野种,破坏人家庭还想要什么公道!”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,看戏吃瓜的也很多,在盛白衣跟花清祀‘耍横’时怂着不敢说话,这会儿换常语晗倒是敢‘仗义执言’了。
“就是,我要是你,能躲多远躲多远,秦二爷没找你算账已经算仁慈,还敢说什么公道?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“滚吧,少自讨没趣,丢人现眼,惹人厌烦。”
……
常语晗的内心还算强大,对这些话听之任之,隔着不远的距离紧盯宴尚霖,“宴尚霖,你要是个男人,还有种就站出来说句话!”
“你是不是为了讨好秦家,要把自己亲儿子牺牲掉!”
“别以为这人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,你可别忘了,咱俩在一起几十年,你做的那些破烂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!”
“你敢!”宴尚霖忽然冲她吼了句,好像被抓到什么软肋把柄。
常语晗冷笑,颇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,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我儿子都被你们害成这样我还有什么不敢的?只要宴星不能平安无事的从警察局出来,这件事都不算完,我儿子要是受了半点委屈,咱们就同归于尽!”
说说到这份上,众人已经听出来。
花清祀捏了捏盛白衣手指,很乖的跟他勾勾手指,盛白衣笑着附耳贴近,“她是不是知道宴尚霖什么秘密。”
“是,知道的还不少。”
她就好奇了,“到底是什么秘密,让宴尚霖这么害怕?”
盛白衣贴到她耳边,趁机亲了下耳骨,小声说,“宴夫人死亡的真相。”
花清祀又惊又羞,嗔他眼,往旁边挪了半步。
这都什么时候,一点都不正经。
“你知道什么秘密。”宴擎问,他把所有的情绪压下,“你说出来,我让宴星平安无事的离开警察局。”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。”
“你觉得是我做局让宴星进警局,警局那边证据确凿,你求宴尚霖没用。如果真的是我,我能做局就能解局。”
“如你所言,宴尚霖就是个懦夫,奴颜媚骨一辈子,就算我母亲过世多年,也不敢把你扶持上位,宴家早就不是他说了算,他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本事。”
“我恨你和宴星,可最恨的还是宴尚霖,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,想保宴星平安无事,就把秘密讲出来,否则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