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母亲的秦蓉心还是软了,提出的要求是,跟宴尚霖协议离婚,在孩子成家以前两人扮作夫妻,宴尚霖必须净身出户,而且这段期间不能公开跟小三的关系,那个野种也不能冠以宴家姓氏。
宴尚霖嘴上答应的很好,当晚睡在书房时就已经动了杀心。
因为那时,秦蓉的抑郁症很严重,需要坚持吃药来控制,而且她已经有过多次自残的情况发生,如果利用好抑郁症这一点。
就能很好解决掉这个绊脚石!
“我当时真的不知道。”常语晗的胳膊被秦云伟攥着,力道特别大,好似生生要把胳膊捏碎,没有暴露这个秘密她还挺理直气壮,但现在牵扯了人命,情况完全不同,面对秦云伟跟宴擎她也心虚害怕。
“宴尚霖当时只是跟我说,秦蓉要见我一面。他让我不要反抗,答应秦蓉提出的任何条件,带着孩子出国躲上一段时间,等风声过去在接我们母子回来。”
“我知道秦家的厉害,也没想过要跟秦蓉争什么,也没有多想就跟着宴尚霖去了宴家。到了之后,秦蓉先单独跟我说了会儿话,询问我跟宴尚霖是怎么旧情复燃。秦蓉说事情已经查清撒谎没用,我就把经过和盘托出。”
“她当时沉默好一会儿,让我出去换宴尚霖。”
“宴尚霖进去一刻钟,里面就传来争吵声,我听到秦蓉在骂宴尚霖,很难听的字眼,骂他是秦家养的狗,又说宴家的地位富贵是秦家给的,宴尚霖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等等。”
秦云伟的脸色铁青冰冷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继续传来打砸声,我当时很怕,就偷偷摸摸去到卧室偷看……”说起往事的这一幕,常语晗的脸色也青了。
“我当时看见,看见……宴尚霖用窗帘的绑带勒着秦蓉脖颈。”这么多年过去,再次回想起还是心有余悸,“我当时害怕极了,想过打电话报警,可一想到宴尚霖这么狠,连秦蓉都敢杀更别说是我。”
“我没敢作声,回到客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。等了一阵,宴尚霖出来时跟我说,秦蓉已经睡下,让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带着孩子离开东都。”
“我不敢反抗,更不敢说看到那个秘密,就这样被送出国。”
“胡说八道,你在胡说八道!”宴尚霖起不来,坐在地上,对着常语晗怒吼,“明明是你,是你让我杀了秦蓉,是你说她有抑郁症自杀是迟早的事,是你教我这么做的!”
当年的事过去那么久,除了宴尚霖和常语晗没有别的人证,孰是孰非说不清楚,也就只能两人互相攀咬,推卸责任。
“是你杀的,我录像了,现在还保存在手机里!”
常语晗反驳,理直气壮,“你肯定是做贼心虚,把我跟宴星送出国后就以照顾我父母为理由控制住他们,你想要保守住我是你情妇这个秘密,不怕秦家的人追根问底,调查到底!”
“我有证据,我真的有证据。”
她手忙脚乱的翻出那则保存了很久的录像,以此来自证清白,换宴星一条活路。
手机在秦云伟手中,能够看见的只有他和宴擎,而从视频的录像来看,当时的常语晗的确在卧室外开着一条缝隙偷看,视频是偷拍的,视频里,宴尚霖真的用窗帘的绑带勒着秦蓉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