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轻,一点不重,他还是佯装‘嘶’了声。
花清祀就给吓到,“咬疼了吗?”
他眼中烧起火热,眉梢愈发赤红,灼灼热气喷散在她耳边,低头咬上她耳朵,顺着耳郭轻轻舔咬。
“没有——”
但是下一秒,换花清祀瞳孔震颤。
那股羞意直蹿脑门,她被吓坏了第一时间是闭眼。
他的手,很不规矩!
那时盛白衣的神色狎昵到坏,却坏的让人沉沦深陷,火热的唇瓣就贴在耳朵,第一次说了句很出格的话。
花清祀更是闭紧了眼不敢看他,浑身都在战栗。
盛白衣没给过任何女人机会,别说这样躺在沙发挨着,就是比较友善的态度也不曾得到。
没见过不代表不知道啊。
换做别人,大抵这时候早就该主动做点什么了,也就只有他家小淑女,躺得一动不动,连看也不看他。
“宝贝。”
他喊‘宝贝’时尾音总有点翘,像他狐狸眼天生眼尾内翘,所以就算盯着人没什么情绪眼神也天然勾人。
身体大半的重量故意压倒她身上,咬上她嘴角。
花清祀整个人是懵的,思绪理智都是紊乱的,所以感受慢了半拍,有一晌才察觉倒贴在大腿外侧的火热。
杏眼猛地睁开,似被什么蛰了下。
“盛白衣!”
刚好,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,是花满楼送晚餐过来。
他不安分的手回到她细腰处,轻掐了下,“你去拿晚餐,我……”眼神往身下扫了眼,“需要洗个澡。”
一个白色柔软的抱枕怼到他脸上,花清祀慌乱的穿上拖鞋拿上手机落荒而逃,一路跑到门口准备开门时才想着理了理衣服,但是内衣松了,这时手忙脚乱又不能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