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指向十点多的时候,盛白衣笑问,“还继续吗,祀儿。”
花清祀捏着棋子,摇摇头。
“不来了。”
她的胜负欲可不小,却总是不能赢他。
“我回去休息了,你也早点睡。”花清祀站起来,抻了下筋骨,不甘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。
小淑女,气性还挺大。
这一晚,前半夜花清祀睡的不太安稳,被盛白衣那句出格的话闹得,说那句话时混合着笑音,散漫不经心,却——
欲得要人命。
他说:元词是瞎子么,哪儿小了?
翌日,十点多,花清祀就在元词面前报道,天冷吧,她穿的羽绒服,白色的,拉链拉倒低,坐在暖气很足的病房不一会儿小脸就熏红了。
元词斜靠着枕头在看综艺,抽空瞥她眼,“宝贝,热就把外套脱了,这样闷着也容易闷出病来。”
确实太热,背心都出了汗。
“确实有点热。”她笑着,脱了外套挂在衣架准备转身传来敲门声,她说了句,“请进。”
休息室跟病房是两个相邻的房间,是连通的也有各自出入的门。
骆星推门,卷起外面一股凉风,她手中拎着些水果,隔着白色塑料袋看苹果红红的,橘子黄黄的。
花清祀第一次见她,温温一笑,“您好,来看小词吗。”
骆星也点头回礼,“您好花小姐,我是元氏员工来看元总的,打扰了。”
“里面请。”
听到说话声,元词把综艺按了暂停,伸着头看,“谁啊。”
花清祀先到病房,“你们公司员工。”
骆星慢几步出现,笑起来挺乖的,“元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