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家在江南,盛白衣在有怒火也不会做的太过,顶多小惩大戒,替花清祀出出气。
“有分寸,都着火了还有分寸?”
自家白菜被拱了,花晟看盛白衣哪儿都不顺眼,且不说是不是为了花清祀,反正就觉得这人做事太邪性暴戾。
江南封家说烧就烧!
“九爷这么做,也是为清祀出气。”慕容倾性子直接,她觉得这件事盛白衣没任何该被责备的点。
“叶苒摆明在说谎,她跟清祀还是一起长大的邻居,这样算计清祀就算是弄死她也是自找!”
慕容徵没出声,就静静看了自己女儿眼。
这脾气,不知该说像已故的夫人,还是像他,直爽又火辣。
花晟冷冷来一句,“他这是杀人!”
“怎么能说是杀人呢,花先生。”凤胤手中捏着水蜜桃味的糖果,无聊的拨弄上面的糖纸,“您看,这么大的火,烧着谁那也是意外。”
凤胤这人,美的雌雄难辨。
一顶一的娇美人,却锐利鲜明。
那双凤眼一勾,别说女人,就是男人也嫌少能顶得住。
“生死有命富贵在天,跟白衣有什么关系?”
人命,于盛白衣同凤胤而言就是如此,跟贵重稀罕不沾边,只有他们愿意与否。
花晟被噎的哑口。
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不喜欢盛白衣。
弄权弄命,总有天会栽在这上面!
一刻的沉默,去封家的盛白衣已经折回,行走之间,脚下生风,锋利英挺真的很像一柄立于天地之间的利剑。
“好可惜,聊得好好地,封家着火了。”
凤胤似笑非笑,“可不是,大抵是入了冬,电器使用过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