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,怎么能像话折子里一样,无所保留地对一个人好,做到除了眼前的人,世间万物于她都是虚无。
她身上有好多责任,有好多需要她保护的人。
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分成了无数的微粒,需要看顾的不计其数。
她给不了戏折子一样。
唯一。
“你会的清祀。”
“你不需要做什么,你只要做到看着我,把我放在你眼里,心里,照顾好自己,遇到危险心里想着同我长久便好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,需要什么,便随意使唤我。”
相爱……听着好像不难。
“就这么简单?”清祀觉得不可思议,巫山的生灵都告诉她,相爱是六界最大的疾苦。
沈寒衣点头,“对,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那,若你不嫌弃,我可以试试。有个人能够陪在身边,渡过荒芜岁月其实很好。”
沈寒衣笑了下,盯着她的眼。
“清祀,我可能会放肆一下。”
她一双杏眼纯粹干净,问,“什么?”
沈寒衣没解释,只是俯身靠上来,小心翼翼的在她唇上亲了下,温温热热的感觉在嘴唇上散开。
他身上的气息清晰又好闻。
有点像一种阿词摘过的浆果,清甜清甜的。
亲亲,第一次尝试的清祀一点都没饭坑,反而凭着好奇在沈寒衣嘴唇上嘬了口,把漂亮眼睛亮亮的。
推开他。
“你偷吃糯米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