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个参加寿宴的宾客们,顿时乱作一团,尖叫,求饶,嘶吼,东跑西窜场面一度很混乱。
盛白衣都没看一眼,往前两步拂衣蹲下。
“盛白衣,一人做事一人当,你要报仇冲我就是,家里人都不知道我做过什么,不知者无罪。”
盛白衣没说话,眯着眼把尤渊渟看了好一会儿。
忽然问道。
“我们第一次见面?”
他拧了拧眉,“为什么我觉得你特别面目可憎,一看你这张脸,我就想把你挫骨扬灰?”
现在的尤渊渟只能任人鱼肉,尤家人想要上前维护一下,就被盛白衣的人打开。
谈不上手下留情,不管老弱对人就干。
来西川前,九爷就说了。
打不死命硬,打死了命薄。
尤家何曾受过这种屈辱,尤渊渟被打穿了双膝,只得跪着,“不瞒你说盛白衣,我看见你也有这种感受,想要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!”
“呵呵呵,你真的只是命好,比我先遇到花清祀,你但凡比我慢一步花清祀就是我的!”
“我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点?南洋盛九爷心狠手辣,锱铢必较,嗜血之人跟你在一起能得到什么!”
“她真是瞎了眼!”
盛白衣就盯着眼前嘴硬的尤渊渟,忽而一笑,“你明知道她是我女朋友,绑架她以后却跑回了西川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,清祀答应你饶你一命,你就能高枕无忧?你不是都说了,我是锱铢必较的人,既然如此我怎么会放过你?”
盛白衣眯了眯眼,“你不会觉得,短短几日相处,你对清祀的君子之举就能把她打动,对你存有一丝好感吧。”
“尤渊渟,你怎么就这么自信?自信到,用尤家所有人性命来赌这一局?”
盛白衣猜对了。
尤渊渟是真的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