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真的很怕,特别是花清祀离开他之后,他脑子里就能幻想出无数种花清祀遇到危险的可能。
“我留些人在元家,身上都带着家伙,以防万一。”
元词完全能够理解,“行,你去忙你的,清祀交给我一定护她周全。”
盛白衣说了谢谢,隔着些距离看了花清祀眼转身下楼,很快楼下就传来汽车声。
元词目送盛白衣离开才回到床边,“这次盛白衣给我的感觉,很敏感谨慎,是在江南出了大事?”
花清祀想了想,还是把尤渊渟的事说了。
“操他娘!”元词的火气瞬间就上头,欲言又止的指着花清祀,“你,你好大的胆子花清祀,出了这么大事瞒的我密不透风!”
“要不是凤三爷夫人,你,你就……”
“小词,我在电话里跟你讲只会徒增你的担忧,我现在在你面前才能证明真的没事。”
花清祀不讲也是有考量的。
“有盛白衣在,我顶多受些苦,总归不会出事。”
元词气的咬牙,“就算如此,盛白衣没陪着你的时候就是机会。你看尤渊渟,不就找到机会了吗?他对你特别没碰你是莫大的幸运,万一遇上别人,欺负了你怎么办?”
“清祀,我忽然有点后悔,促成你跟盛白衣在一起到底是不是正确的。”
“是正确的!”她忽然拉着元词的手,紧紧的攥着,“小词,是正确的,我很喜欢他,很爱他,我跟他在一起一点错都没有。”
元词就这么盯着她,说,“清祀,这次见面我觉得你好像也变了。”
具体变了什么元词也讲不好,只是一种自觉。
去雪上霜的路上,盛白衣都非常沉默,佛珠断掉以后总觉得手上少了点东西莫名不太习惯。
他一直在搓指腹,烦躁很多。
闻韶一直低着头在查看消息,逐渐传来的消息并不理想,东都,以解月白为首对董仁杰的围攻已经形成。
背负着谋杀解诚丰的罪名,这件事就算盛白衣出面,也不能解决。
明睿在开车,偶尔回头跟闻韶对视眼,都是多年老友对方在想什么看一眼便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