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你们俩就再无交集。”
董仁杰低着头抽着烟,点头,“是这样。”
元老爷子继续说,“现在的情形你处在一个弱势。那个存活保镖给出的照片是事件中的关键,而你也承认当晚的确去了解家,除了你自己无人可以在作证。你进入解家到底是杀人还是救人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小董。”元老爷子年长,喊董仁杰一声‘小董’完全没问题,“你这是一脚踩进了泥淖中了啊。”
董仁杰没作声,他也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是什么,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当年的事。
“我相信董叔叔。”花清祀对董仁杰的信任纯粹深刻,他没有过一丝怀疑董仁杰在当年是否真的行差踏错。
听了一阵的江见月出声,“当年除了保镖活着,不是还有个南赢吗?会不是他做的,洗白自己以后跑了。”
“如果是他做的,目的是什么?”元词反问,“解诚丰夫妻并不好杀,如果真的有机会,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把自己送进鬼门关。”
“而且,解诚丰夫妻死后,接手权利的事解月白,没有人从中得到好处,如果说有,或许是东都这些,又或者是凤三爷跟盛白衣。”
“解诚丰的权利被分化,不再是一家独大的局面,这或许是最大的改变。所以,在我看来南赢可能是一颗棋子,如果他从这件事中得到一点好处,不至于现在都藏着不露脸。”
江晚意故意跟元词杠上了,似笑非笑的反问,“南赢不是现身,或许是因为凶手一直没找到。他诈死多年,可以撇清嫌疑。”
元词准备反驳,细细一想或许也是有道理的。
“但,按你这个说法。如果解家的事跟南赢有关,可现在掌权的是那个疯婆娘,南赢得到什么好处?”
“倘若无利可图,南赢岂不是白算计一番。”
江晚意跟元词说的都有道理。
花清祀不断在打量董仁杰表情,这半天起起伏伏,不知在鬼门关转了好几圈才把命保下来。
“叔叔。”她挽着董仁杰胳膊,见他紧蹙的眉头,握着胳膊的手不禁用力,“是不是腿又疼了,我让闻韶先生来帮你看看。”
董仁杰没说什么,拍拍她手背摇头。
“小董,你先去客房休息吧。”他脸色着实不好看,元老爷子开口,“我元家可不是欺软怕硬之辈,何况这儿还有白衣坐镇。”
“后面怎么应对需要从长计议,急也急不得。房间已经准备好,什么都不要多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