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懂了,花清祀那般温柔婉约,林下风致,怎么亲叔叔是这样子?半点没有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啊,或许是因为花家老夫人,早年也是很有名气的女君子。
去城北时,狄鹤川一直盯着时间。
估摸着差不多的时间,给盛白衣发了条简讯:【注意安全,小心疯婆子,明天请你喝酒。】
此时的盛白衣确实已经在路上,把玩着手机,面色冷淡:【明天请喝酒?这就想要撇清关系?鹤川,我最后一个筹码可是你。】
筹码?
狄鹤川眼角狂抽搐:【别,你知道我最烦那个疯婆子。饶了我吧九爷,我躲她都来不及。】
盛白衣:【不要谦虚,晚点联系。】
“……”
盛白衣自元家动身的时候,路径就被实时播报:带了多少人,跟谁同行,车辆,车牌等等。
解月白这边的动作也是一样,事无巨细生怕漏过一点。
白鹤楼这边,老板亲自来接待,两边的人都没带老板已经是满头大汗,背心湿了又被捂干。
他不止一次自问: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,肯定是挖了盛九爷祖坟,或者掘了解家的坟墓。
不然整个东都可以吃饭的地儿还少吗,怎么就选了白鹭楼。不就是有道桃花鳜鱼比较出名,不至于就吸引了人吧!
整个餐厅今晚只接待一桌,整个餐厅的员工严阵以待,不止是老板,员工们也是一副悲相。
隔五分钟,老板回头看一次挂钟,而且每次回头眼神中都满是不舍,想要再多看一看自己的店面。
几百万的装修,今晚大概是废了。
7:15分,解月白的座驾缓缓驶来,一共三辆车,一前一后保护着解月白的车,老板刚把解月白送到包厢,耳麦里传来声音。
“老板,盛九爷到了。”
老板腿根子一软,连滚带爬从安全通道跑来,大厅里黑压压的站满了人,解家的,盛家的。
各自站一边,泾渭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