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还不错。
狄鹤川护过解月白?
这件事董仁杰丁点消息都没收到,他心中不免生了疑惑,想这是盛白衣给的烟雾弹还是变相一种提醒和警告。
“他有什么本事护我。”解月白轻哼,喝了几口柠檬水,“我知狄鹤川跟九爷是同学,您偏袒得未免太过明显。”
盛白衣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,深得宛如一潭不见底的湖水,“狄鹤川没有护你,南赢为什么要救你?”
“你什么都知道,才想方设法拉拢狄善东跟你一个战壕,难道为的不是以此挟制鹤川?”
“如你所愿,我留了他性命,也证实了我跟鹤川之间不仅仅是同学关系,还能证明他是我这边的人。”
“我刚到东都你就急不可耐,莽撞冲动不计后果的搞我。得到你想要了的吧……”
“那些蛰伏,潜藏的猛兽终于露出獠牙,为了地盘权势开始争抢斗狠,不自量力想要踩着你上位。”
倏地。
盛白衣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,连嗓音都裹了层凉雾,“解月白,当真好一个狼人局,自刀得不要太漂亮。”
“我忽然间就特别好奇,你跟——凤栖梧,到底在图谋什么。”
偌大的一张网,被盛白衣洞悉。
这一刻,解月白真的很讨厌盛白衣,讨厌到他到骨子里,恨不得哪个人突然跳起来端着机关枪扫死盛白衣。
“我想要你跟凤三爷……退出东都。”解月白直截了当说出自己想法,“三爷要跟凤先生斗法,你跟我完全没必要牵扯进去。”
“九爷为何执意要来蹚浑水?”
“您就这么不在乎花清祀?就不怕她在这场争斗里成为棋子,牺牲品?”
没等盛白衣说话,董仁杰一巴掌拍在桌上,“你敢动清祀,我会让你不得好死!”
“呵呵。”解月白怪笑声,眯着眼眸盯着董仁杰看,“你现在说话好硬气啊,董仁杰。盛白衣没来之前,你是坐在雪上霜等死,现在有靠山依靠了,觉得自己的狗命又能保住了是吧?”
“庚庆跟我说了不少,你早年同我爸爸的事。我也特别好奇,是什么利益驱使你,让你可以对亲如兄弟的人动手。我把给你的还不够吗?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除了我爸爸哪个不得尊重敬畏你。”
“是什么利益,让你露出狼子野心,让你恩将仇报,猪狗不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