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先生,你明白我离开东都你即将面对什么吗?”
董仁杰披着外套,走路时脚还是一瘸一拐,冬季就是这样,只要天气冷他这腿就要命的疼。
“别人下套给你,调虎离山,而你将计就计,请君入瓮。”董仁杰在单人沙发坐下,脸上疲惫感很重,“既然你想要将计就计,还安排这么多人,就不怕对方打退堂鼓,让你计划落空?”
盛白衣眉眼很冷戾,“安排这个计划的知道我性子,我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。母亲的确是我弱点,她出事我必然回南洋,就算我要离开,对你这边的报复也不会敷衍了事。”
“我喊来阿k主要目的是宣战,现在换一种用法,说不定有奇效。”
董仁杰不作声,沉默会儿,“江南那边……”
盛白衣,“我也留了人,需要保护的就老夫人跟花先生,大房二房,听天由命吧。”
花辕能够东都这边有所牵连,哪里还需要他的保护。
花清祀没出声,眨了眨眼。
其实,当时她想说一句花映月这个人,因为被尤渊渟绑架的时候,尤渊渟亲口承认与花映月的关系。
但想到有盛白衣的人就没提。
哪儿想到——
安排就是这样安排的,计划敲定通气,盛白衣就带着花清祀去机场,一开始盛白衣不想带花清祀,她还伤着东奔西跑不方便,想把她送回江南。
可有尤渊渟的前车之鉴,盛白衣是真的怕了。
远洲,柏青都在南洋母亲还出事,那么花清祀不在身边哪儿会安全。
“九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安排了许多人,怎么没把江先生和狄先生考虑进去。据我所知,江家很久就不掺和东都的事,万一——”
“别担心,我这两个同学,该露出点獠牙了。”
当晚从东都离开,凌晨四点多抵达南洋,盛白衣先把花清祀送回家休息安顿好以后直接去了医院。
沈青釉还昏迷者没醒,不过各项指标已经恢复正常,洗了两次胃有些损伤,别的情况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