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程琳仙子开启了新的骚操作模式。
这是嘛玩意？
宋书航自己都没发现，自己的‘金丹二维码’有这么多奇葩的功能。
终归来说，还是他的境界不够，明明拥有着最高权限，但具体的骚操作手段不足，‘金丹二维码’的版本还没更新上去。
宋书航可以感应到，程琳仙子的本次操作，是通过他的‘灵鬼’进行申请的。
这个灵鬼……
宋书航皱起眉头。
他记得自己的第一灵鬼是和羽柔子一起得到的，后来被琉璃书生强行借走。第一灵鬼和他之间的契约关系还在，但契约处于诡异的破损状态。
第二灵鬼，他应该有第二灵鬼才对，而且应该是很特殊的存在。这种违和感，他和第二灵鬼应该是进入到了类似‘天道小黑屋’之类的地方？
然后是现在的第三灵鬼。
第三灵鬼他记忆不多，只是知道在某天醒来，第二灵鬼就换成了第三灵鬼。
现在看来，第三灵鬼应该和‘程琳仙子’之间有很深的联系。
宋书航将‘临时查询权限’给程琳仙子开通。
搞事，他最喜欢了。
他在‘同意’的时候，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恶心、想呕吐的状态。
三浪病晚期的一个重要特征——在作死状态时，记忆力不超过五秒。
说罢，宋书航感应到程琳仙子在通过‘灵鬼’，开始使用‘临时查询’权限。她开始搜索书航的好友列表。
从头到尾，她找了一遍。
“黑名单中，它改名叫‘小斑斑’了。”宋书航对着灵鬼道。
他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斑纹龙two大佬。
宋书航话音刚落，程琳仙子就试图查询‘黑名单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