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兄弟对视一眼,把视线同时投向了剩下的那一位:
从刚刚开始,贺越就没出过声。
生了什么?
她以眼神询问奉戈兄弟。
奉戈湘南挠挠头,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:“这个,我也不太清楚……刚刚还好好的,但是忽然他就……”这个样子了……
“……贺越?”方以唯放低声音,询问般地叫了他一声,“……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。”她看出来这似乎是涉及到贺越私人的事,“只是……你还好吗?”
之前分开时神色还轻松的人,此时眉眼间却缠绕着让她心惊的痛苦和仇恨!
贺越死死咬着嘴唇,良久才松开鲜血淋漓的下唇:“没什么……”
说着没什么,他的表情却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——贺越的神色一向冷淡,好似没有多少情绪,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这么鲜明的情绪来:
“我只是……看到了偷走我魂宠的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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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在已经举办完线上赛的大赛区,人流量依然不少,方以唯一行人最后到了临近的一个咖啡馆里,奉戈湘南这才把一直憋着的怒吼吼出声来:“这叫没什么!?”
——考虑到这家咖啡馆是用各种树植来隔开各个座位、打造成类似包厢的空间的,他还是压低了音量,再加上方以唯坐下之后就布下的隔音带作用,他的声音局限于这个空间范围内,不会被隔壁的人听到。
奉戈湘南几乎想把贺越的脑子敲开来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。
被偷走魂宠叫没什么!?
那什么才是有什么!
贺越张了张口,却没出一个音节来。
奉戈极把自己快要上去揍人的堂兄硬扯回座位。
贺越沉默了良久,才开口说话。
他说的是一个不怎么有新意的故事:
父母双亡的孤儿,没有人关心他,除了经常给他送来食物和衣服、过来照顾他的邻居姐姐,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青梅竹马的故事的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