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已经凝聚了剑心。”
“竟然还曾经杀过化神九重天的修士，你这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老妪的话顿时让苏离全身是毛骨悚然，几乎汗毛倒竖起来！她是怎么知道的？
仅仅是一瞬间苏离几乎所有的秘密都被她看光，不过好在，精神空间的东西，老妪似乎没有发现。
如果被发现自己身怀无限的鸿蒙之气，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一场灾难。
虽然雨萱说过，她们这一脉曾经受到上阳剑帝的帮忙，但是如今都过去多少年了？
“故人啊。”
老妪叹息道，“上阳剑帝现在如何呢？”
“已经陨落了。”
“嗯？”
老妪点头道，“我知道。”
她的神情似乎充满着怜悯之色，“我只是在怀念一下罢了，如果他还活着……”
“既然是故人弟子，有失远迎。”
老妪忽而笑道，“老身天衣夫人，有朋自远方来，不亦乐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