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作思量，程灵素道出一个折中的法子。
想要用那点七心海棠之毒毒死十万人很不现实，甚至别说十万人了，一千人都够呛。
毕竟不管是何种剧毒都得一定的量才能致命，如果量少了，再如何可怕的剧毒也难以毒死人的。
不过以之为药引制作出大量的迷烟后，倒是可以迷倒不少人。
甚至空间有限的话，放翻十万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这不是另一种悲酥清风吗？”
田昊愕然，第一时间联想起西夏一品堂的特产悲酥清风。
“什么悲酥清风？”
程灵素来了兴趣，感觉那个悲酥清风应该不简单。
“那是西夏国的一种毒药，中毒后全身筋骨酥软，难以动弹，并且毒气无色无味，难以察觉。
说是以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为药引，结合诸多珍贵药材炼制而成，而且不易保存，制作好之后保质期只有不到一个月，局限性太大。”
对于悲酥清风田昊挺惋惜的，那玩意效果是真的好，只可惜产量上不去，保质期也太感人了，否则西夏单凭这种超时代的毒气d就能纵横天下了。
“将药方和制作方法说一说，我看看能不能改进下。”
程灵素来了兴趣，虽然自家恩师最得意的是医术，但她对毒术更喜欢一些，尤其是各种绝顶的毒药毒物。
田昊没做犹豫，将当时李秋水带来的悲酥清风制作流程详细道出。
当初李秋水阿姨第二次过来的时候，不仅带来了大理国的遗产，也带了西夏国的部分遗产，悲酥清风的制作工艺便是其一。
只可惜那玩意局限性太大，难以复制。
而他对毒学药理方面天赋一般，哪怕有顿悟外挂加身，也难以在这方面开括创新。
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搞比较好，这也是他如此重视程灵素的主要原因。
他们华山派就需要这种有着特殊天赋和技能的人才！
“那种药引太过特殊，的确很难复制，不过我可以用七星海棠混合金波旬花的毒素替代，只需要将药方改动下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