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素恍然，但却更显疑惑。
“是干娘教我们的，不仅能变大，还能变小呢！”
寇仲依旧显得很得意，这也是他们的一大底牌。
虽说这段时间他们弄出的动静不小，已经被越来越多的势力盯上，可只要转变成女儿身，就没人能认出来。
毕竟众所周知，他们扬州双龙和老跋都是实打实的男儿身，没人能想到会忽然变成女人。
当然，宋阀的那些人例外。
“你便是那胡人跋锋寒吧！”
没再多问，方素素转向一直冷着张脸的跋锋寒，就那表情，第一眼就能跟情报对上号。
“中原即将大乱，我建议你尽快返回塞外，那里会相对安全一些。”
看了眼两位干弟弟，方素素善意的提醒道。
她知晓那位岳师伯为何对两位弟弟那般不待见，让两人继续与跋锋寒相处下去没好处。
这话让跋锋寒皱眉，他不是傻子，自然能看出方素素对他的那种排斥。
虽然很轻微，但的确有，又是因为自己胡人的身份吗？
对此他早就司空见惯，倒也不甚在意，毕竟中原人和胡人的血仇已经传承数千年了。
“素素姐，老跋跟别的胡人不一样！”
徐子陵也看出方素素的深意，赶忙开口调解。
他可不希望二人闹得不愉快。
“我知道他不一样，否则就不会跟你们一起冒险过来了，但也正因为这一份不一样我才担心。”
方素素认可跋锋寒的人品，但不管如何都无法否认对方胡人的身份。
如此一来就有一个民族立场的问题，未来两大民族真要开战，双方夹在中间都会很为难的，甚至有可能会刀剑相向。
那时候就里外都不是人了，他不希望两个弟弟落得那般处境，尤其是有心争霸天下的寇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