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盯着那闪动的银纹，他下意识的捏起了拳头。
如果是第八道，第八道……
哗！
跳动的银纹骤然升腾而起，让大厅里顷刻间只剩下两道变得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八，八道了。”
守卫哆嗦着嘴唇，呆呆的嗫嚅道。
裘漠猛地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守卫，让后者迅速闭上了嘴巴。
此时，哪怕是他，玄纹殿殿主，三阶玄纹师都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，脸上的皱纹仿若菊花绽放一般，恐怖的抖动着。
八道，八道的天赋，当之无愧的云阳第一。哪怕是放眼整个东荒郡都能排得上前十，一念至此，裘漠深吸了一口气。
就在这时，他眼皮突然一跳，因为他发现方凡竟是没有任何灵魂枯竭的迹象，那道银纹，还在微弱的跳动。
“这，难道，难道是……”
想到那在云阳城近百年来都从未出现过的绝顶玄纹妖孽天赋，裘漠终于是忍不住骇然的呢喃了起来。
死寂一般的大厅里，两道目光一动不动，小心翼翼的盯着石刻，生怕发出动静惊扰了石刻旁的少年。
嗡！
第九道。
“九道，真的是九道，至少也能达到中阶玄纹师的九道天赋，天呐。”
瞪大了双眼，死死盯着石刻，裘漠此刻浑身哆嗦，浑然没有玄纹殿殿主的那种风度，更像是一个看到了美餐的乞丐。
哐当！
就在这时，安静无比的大厅里骤然响起一道闷雷一般的爆响，随后便是开门的刺耳声音，一个灰头土脸的老头从大厅后面的铁门里面走了出来。
方凡眉头一皱，睁开了双目，灵魂力量如潮水般散去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石刻，九道，到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