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否认杨海潮说过的话,张教官唱歌那是方言问题,根本无伤大雅。
那么,需要解决的问题,就只剩下叶素商那缺德的嘴,把他给拉下了水。
宇文易道:“白药的话,也是我的话。咱们得处四年,算是朋友,以后有事来找我,绝没不帮忙的道理,所以今个你们也帮个忙,把事情圆了。”
“放心吧,我们知道怎么说。妈的,找到谁告状,打出他屎来。”
三男生拍胸口保证,他们挺佩服杨海潮能打和胆大,也服林白药和宇文易,男生之间,没那么龌龊和心眼,还是讲义气的。
……
系办公室里坐着五位老师,包括经院一位孔副院长,经济学系的系主任陶俊,系副主任柏建明以及三个中层领导。
孔副院长主管思教、师德、学风、文明建等工作,排名不算靠前,但他一出马,肯定是因为思教文明方面出了问题。
八人等在旁边,宇文易先被叫进去,过了三分钟,他走出来,对林白药点点头,从旁边离开。
接着是三个男生和两个女生,然后是杨海潮,最后是林白药。
“林白药,说说吧,昨天怎么回事?”系主任陶俊挺和蔼的,笑着问道。
“昨天军训,大家训的好,张教官带着我们去和哲一班的同学比赛。到了地,先拉歌,然后哲一班的女同学叶素商跳舞。我们这边没人会舞蹈,又不服输,杨海潮为了班级荣誉,主动要求切磋武术。他和何教官比了比,不分胜负吧,我也不太懂,又要求和那个女同学比试,结果大意摔倒,杨海潮蛮有风度的,直接认输了……”
系副主任柏建明冷冷道:“照你这么说,杨海潮非但没过,还有功劳了?”
林白药谦虚的道:“谈不上功劳,军训期间,教官瞧大家太累,拉歌啊比试啊,都是为了活跃气氛,让同学们休息的同时陶冶一下情操……”
“好了,别说这些了!”柏建明不耐烦道:“既然杨海潮没犯错,那说说你吧,你觉得自己有错没有?”
“有错!”
“什么错?”
“错在没有处理好感情问题!我高中时,为了考上心仪的财大,能有幸进入经济学院深造,聆听诸位师长的教诲,整天只知道专心学习,面对叶素商同学的暗恋毫不动摇,导致她昨天绪失控,说了些不该在公开场合说的话。我愿意做检讨,向师长和领导们道歉……”
这态度,实在,诚恳,让人找不到半点漏洞。
系主任陶俊笑道:“小伙子,没那么严重。好了,情况我们大致了解了,你先回去军训,千万别有思想包袱。”
等林白药离开,柏建明厌恶的道:“小小年纪,油嘴滑舌!你听听他说话,滴水不漏,把杨海潮和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最后只有哲学系那个女同学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