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瞧我是不是?”
隗竹双手垂在腿侧,阳光洒在脸颊,近距离看去美不胜收,道:“我现在健康的可以打死一头牛呢。”
“牛又没有犯错,别打牛了,去打铁吧。”
“篮球我可一窍不通……”
她还知道打铁是篮球用语,估计是跟着康小夏学的,林白药惊讶道:“巧了不是,篮球我也一窍不通!”
两人同时笑出了声。
林白药从裤兜摸出辣条,道:“见老师大病初愈,心情良好,弟子身无长物,且以天下第一美味助兴,还望笑纳。”
“拍戏吗?这么文绉绉的……”
隗竹笑着接过辣条,指尖不经意的碰触,却并没有呈现出某种娇羞慌乱式的躲避。
林白药背着她去医院的路上,该碰的不该碰的早碰过了。
如果说那是事急从权,不得已而为之。
这是正常的朋友交流,无意间的碰触更算不得什么。
何况对两个世界观成熟的灵魂而言,肢体的触感其实最是无趣,远没有灵魂的契合有意思。
隗竹很坦然的撕开辣条,尝了一口,道:“嗯,好吃的!”
“第一次吃?”
“第一次。”
林白药不甘心,辣条在越州卖疯了好吗?
难道还有市场瓶颈?
他追问道:“以前没见过?”
隗竹奇怪的看他一眼,道:“见过啊!外面商店卖的很多,身边大部分同学都挺爱吃的。我只是觉得看上去比较油腻辛辣,所以没吃过……”
以前别人都吃,我不爱吃。